爱情结石

爱情结石

良禽择木小说2025-03-26 08:01:35
求得几个少艾,皆非碧海青天,遇过百般痴汉,总是牛黄狗宝。管城子休假逾年,勉力为之,悉是闲谈。闲话少说不得。试看几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石一年少固好,可惜短暂,不及体味已隔千山万水。因有旧时伙伴张三李四,
求得几个少艾,皆非碧海青天,遇过百般痴汉,总是牛黄狗宝。
管城子休假逾年,勉力为之,悉是闲谈。
闲话少说不得。
试看几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石一
年少固好,可惜短暂,不及体味已隔千山万水。因有旧时伙伴张三李四,才记得电光石火中也翻了几个筋斗。
张三偷抢我的棒棒糖,撒腿便跑,我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朝着他的后心窝儿一丢,张三听得呼呼风声,料是暗器,往地上一扑,石头不正不偏,砸在一小妮子的脑门瓜子上,道她晦气,好在力道全无,只削去些头皮,肿了个肉包子。小妮子哇的一声叫起妈妈,张三闻风而逃,我正想来个走为上策,不及早给主任提着脚后跟来了招倒挂咸鱼。到了政教处,小妮子犹是哭哭啼啼。
我想,大不了硬着脑壳让你丢一次。天有不测风云,大妮子(小妮子的母亲)来了,大妮子一看便是个练家子,一脸乌云般的杀气。我赶忙躲在主任身后,这倒挂咸鱼跟大妮子估计有一拼。
事态严重了,大妮子硬说这就破了相,将来没人愿娶,倒挂咸鱼眼瞅着事情发展以致关乎人生大事,愕然四顾。
须臾,家父到场,劈头盖脸给我一顿臭骂,那小妮子破涕为笑,眯着眼看好戏。大妮子在旁煽风点火,意思是得把我炖了方能解恨。
擦了药,不消几日,肉包子不见了,而且还容光焕发,比之前漂亮许多。
后来就跟小妮子腻在一起,直到她转学,去了什么大城市,很大,比我们村大。
临走,是一个万里无云但天空飘着数朵白云的早上,打南边来了个小妮子,手里提着一块石头。她把石头给我,说将来一定得娶她,我点点头,思索着娶究竟为何物。
活蹦乱跳的小妮子变成了石头,当初若能整只烧鹅丢她,临走就有烧鹅吃,多解馋。
这算是情窦初开吧。多年过去,小妮子也应该升级为大妮子了。那大城市有没有人丢石头?

石二
搬开一块石头,看到了几条蚯蚓,霎时又钻入黄泥之中,没发现你留给我的信。后觉原来已身处多年以后的异乡。
我想我需要一个笑话来冲淡对一段岁月的缅怀。
“蚯蚓一家很无聊,儿子把自己切成两截打羽毛球,妈妈把自己切成四截打麻将,爸爸想下棋,结果死了,原来他把自己剖成两半。”
笑话太冷,冲淡未遂。
多年以前,我搬开那块石头,看到你留给我的信,信写着,“请搬开另一块石头”。于是我又搬了一块,信又写道:辛苦了!我感觉你人挺好!
后来,我因爱上你而爱上搬石头。“人挺好”是一个答案,还是只是听过的无数话中比较耐人寻味的一句。
我不敢直截了当的问你,怕你如同这受惊的蚯蚓一样。只是默默的将思念与爱慕压在这块忐忑不安的石头之下。你总告诉我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我也乐意细细口味。譬如,讲课的老头打了喷嚏把讲台推倒;失恋的同窗甲把教室吐得一塌糊涂;食堂的饭菜真倒胃;窗外的知了老喋喋不休。
如今想来,知了要不喋喋不休,就不是知了了,是傻了。
又后来,斗转星移的分了班,你说要把精力全放在学习上,有缘大学见。这招会是欲擒故纵么?
之后传闻你交了新男友,圣诞节下了场大雨。我躲在宿舍喝着烈性酒,靠着张三。张三说,兄弟顶住,我忘了顶,所以潸然泪下。张三喝着酒没再开口,那晚他出奇的冷静。
校园小得像个擂台,躲在哪都中你的黑虎掏心。你微笑颔首,我哭笑不得。我想说一句你好来表示我无所谓,那话却一直如鲠在喉。
我放下石头,海港响起轮渡的汽笛声,悠扬或散慢。心中也有块石头,压着已经死了无数次的蚯蚓爸爸。
成群的浪花在记忆的海港挣扎不休,沉沦,咆哮,永无止境。
张三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尽管他的声响在百米开外就像头发情的公象。
“你忧郁起来真恶心,嘿嘿!”张三戏谑。
“你恶心得让我忧郁!”
“当年压在石头下的那信是我写的。”
“啊?!”
“当年愚人节,我和几个损友出的招,没想到你信,后来一直假装没敢揭穿,写了很久,怕你愈陷越深所以叫你用功学习。务必饶了我!”
“我掐死你!”
“留个全尸拜托!”
……!

石三
天上掉下个花盆,正砸在我前脚上,幸好只是个塑料瓶子的小盆栽,抬头一看,三楼一姑娘在那探头探脑,冲着我嚷,“没事吧?”
那姑娘长得,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哇噻!”
“好像没什么事,又好像有点事。”
把盆栽送还她,这一来一去,便结下了这千古奇缘。
千古奇缘搞得不好,就成了千古奇冤。
回了宿舍,张三李四在那咯咯笑,刚才那幕他们都瞅在眼里。
“凶兆!凶兆啊!”张三摇头道。
“胸罩?!”我在胸前比划。
“是凶多吉少之兆,你奶奶的熊!刚那幕不正是灭顶之灾么?若非本大师施法,现今你我已是阴阳两隔。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也。”
李四也插嘴,“阿莲掉了叉竿,砸了阿庆的头!好个奸夫淫妇,我辈誓死不忘武大郎之死!”
“呜呼哀哉!”我只能如是说。
总之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妹妹是常从天上掉下来的,只是多数都脸先着了地。这次算是意外。
花了五百,买通店小二,演场戏,损。
店小二上了一道菜,谓多情鱼,是一对红烧鱼,那鱼普通得很,一头两眼,一尾两腮。可怜死于多情。小二指着鱼娓娓道:传说啊,当然只是传说,这多情鱼在海里总是出双入对,生同生,死亦同死,相当轰烈。又相传有缘的恋人吃这道多情鱼,会吃出异想不到之物,宝物、异物、信物……嘿嘿看造化,各位慢用。小二说完冲张三眨了眨眼。张三又冲我眨了眨眼。我瞅了一眼邻座的林妹,只见她一脸神往。
动筷。但谁也不先动那鱼,除了林妹。大伙都知道那鱼有鬼,除了林妹。地球人都知道的事,除了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使命?哪说理去!
林妹妹动了动鱼头,那鱼鼓着眼球,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我随即动了另一条,咦?我们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了一对小小的石头,那石头长得异常的难以形容,俗得有点诡异,剔透得有点斑驳,纹丝不动得有点跳跃。跟我和张三转了三家饰品店买的那对竟然一模一样,当然,就是那对。
在大伙的起哄、怂恿之下,没办法,只好与林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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