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忌
房间里,女人的手在键盘上飞舞,嘴角带着张扬的笑意,屏幕上的进度条一点一点推进,终于达到了百分之一百。“呼……”女人叹了一口气,整个身体瘫倒在椅子上,“终于搞定了。”说罢,她转过头睨了睨身后的男人。看男
房间里,女人的手在键盘上飞舞,嘴角带着张扬的笑意,屏幕上的进度条一点一点推进,终于达到了百分之一百。“呼……”女人叹了一口气,整个身体瘫倒在椅子上,“终于搞定了。”说罢,她转过头睨了睨身后的男人。看男人还是不言不语,皱了眉头,“白莲,别老摆着一副死面瘫脸好不好?说真的,姐姐我帮你玩爆了这么多个,你总得感谢一下我吧?”
白莲沉默半晌,“哦,谢谢。”
女人耸了耸肩,“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不好玩。唔……小蝎子在找你诶,你不应一应?”
白莲想到南邪那副猥琐的模样,眉间少有地有了一丝波动,“冥王,你很闲么?”
名叫冥王的女人撇了撇嘴,“果然只有南邪那个小丫头和你志趣相投啊。”她的眉眼弯弯,很是妩媚。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大名鼎鼎的“冥王”居然是这样一个妖艳火辣、眉目含情的女子。
白莲想起南邪一谈起冥王就满脸崇拜的表情,再看看面前这个女人,无奈了,“南邪她把你当偶像呢,别毁你的形象。”
冥王嘲弄地笑笑,“算了吧,蝎子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事没个正经的,小狐狸好像最近要找她,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哪个会强一点。”
“狐狸?”白莲愣了愣,他在组织里的代号是“白莲花”,那只狐狸的代号是“九尾狐”,据说当初是想改成“白狐”的,只是有他这朵莲花,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当初可是在暗地里被这只贪财的狐狸坑了好几次呢。
冥王也想起白莲被坑的几次,嘴角扬了扬。那个面冷心热、贪财贪到天然呆的狐狸,是除了南邪以外第二个让白莲破功的人。
唔……不对,应该是第三个。第一个让白莲破功的人可不是南邪,应该是……她刚刚阻止臭虫攻击的公司网站的主人。她的目光瞟了一眼屏幕。
白墨。
席冥(冥王)突然沉下了脸,一脸严肃地问道,“白莲,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当初是我救了你,而你也还了我三年的卖命钱。我从来不是逼迫别人的人,时间到了,就自然会放你走。毕竟你并不是我们组织正常招过来的,留在这里也是麻烦。”
白莲的脸上泛起了笑容,席冥是他的救命恩人,那年他犯病,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是席冥狸猫换太子,用自己的手段把他从地狱拉回来。身为“冥王”,她的医术,自然是举世无双的。他在组织里呆了三年,席冥把他一手提拔到现在的位子。她是一个好姐姐,是整个组织的人都敬爱的人,刚刚这句话提出来,看似是在赶他走,但又何尝不是鼓励他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席冥看着白莲的眼睛,狭长的眸子划过一道痕迹,她浅浅地笑了笑。她从来不阻止自己的伙伴去做他们想去做的事情,因为人的一生中,真正愿意付出一切的事物并不多。既然还活着,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总比事到如今后悔莫及的好。
“去吧。”白莲深深地望了席冥一眼。席冥是组织里的长老,这个国家里最神秘机构的第一批成员,她已经四十岁了,却依然好好活在这里,并且依然年轻。白莲不清楚这个女人,她多变,捉摸不定,她是最好的伙伴,是最贴心的姐姐,是最欢脱的女人,很少人知道她的过去。但这个女人,的确值得别人尊敬。白莲的脸上扬起笑容,深深地、敬重地对席冥鞠了一躬。席冥也不客套,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她趁着白莲低头时摸了摸他的头,白莲抬起眸子的时候,依稀看见她的眼角有着泪光。
再见了。
白莲叹息,这里是让他觉得温暖的地方,但是,任何地方,都比不上家。
白墨和他亲手创造的家。
他要回家了。
白墨的秘书仍然是三年前的那个,总裁办公室里的结构和装潢也一点没有变化。此时夕阳西斜,像极了那个下午。其实白墨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那一段时间,她之所以那么繁忙,是因为她在后面腾出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她想用一年的时间,结婚,蜜月,陪着白莲,自然,也希望能生下一个只属于她和白莲的孩子。
只是白莲还没有等到她告诉他的那一刻。
他在那个下午死去了。
而她,原本想要那天回家时告诉他。
多可笑呀。
白墨一个人,站在落地窗边,她站在这个城市的最顶端,往下看,只能看见一个又一个的小黑点。
正如她的未来,她能看见的,也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小黑点。
可曾经,准确来说,是三年前,她曾经幻想着未来光明的生活,并且为此而呆呆地笑了好久,好久。
这是谁想出来的惩罚,这么残忍,每一次都让她痛彻心扉,生不如死。
可她还要活下去。
她要活下去。
她没有在白莲死的那一刻陪他一起死,所以她要活完这一辈子,就当做是给自己的惩罚,惩罚自己从不知道他有这样子的病,惩罚自己的一时疏忽,惩罚自己的自以为是,带着这样的悔恨与痛苦活一辈子。
可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白莲,怎么办呢。
白墨听见敲门声,秘书开门,为白墨端上一杯温暖的咖啡。
秘书安静地站在一旁,眼中有着浓厚的心疼。三年了,她看着白墨三年了,每天三杯咖啡,工作超过十五小时的生活,面前这个身体瘦弱的姑娘已经过了整整三年。
要有多疼痛,多自责,多难过,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自己?
白墨喝掉了整整一杯的咖啡,抬头看着面前呆愣的秘书,心里有些许微暖。她少见地笑了笑,将杯子给回秘书,秘书叹了一口气,还是接过杯子没有多说话。
突然,外面的秘书室里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白墨皱了眉,没有说话。果然,秘书急匆匆地进来了,她哑然,三年过去了,这个秘书本事长了,人情世故也懂了,可手脚还是这么笨,真是让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连道歉时候紧张的模样也没有变化,也不知道她这三年的妈妈是怎么当过来的。
然而,正当白墨低着头,一边看文件一边等着听秘书的道歉的时候,门却被推开了,一个好听的、有磁性的男声传了过来。
白墨手中的笔掉在文件上,爆墨的笔的墨水将文件上的字弄得模糊不清。
他说,白墨,我回来了。
白墨彻彻底底愣在了那里,白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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