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套、通透

俗套、通透

坐板疮小说2025-06-17 21:49:07
初结良时,馨是一家星级酒店的高级主管,在合体套装得包裹下,优雅中突显灵气,每天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周旋在客户之间,长期漂泊和孤独的生活,使她有着近似树一样得笃定静默。那是一个春末的夜晚,微微凉意的细风打在
初结良时,馨是一家星级酒店的高级主管,在合体套装得包裹下,优雅中突显灵气,每天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周旋在客户之间,长期漂泊和孤独的生活,使她有着近似树一样得笃定静默。
那是一个春末的夜晚,微微凉意的细风打在脸上,异常惬意;馨在做客户回访时,进至他们的包房,一群很熟悉的客户,很自然的坐在一起畅所欲言。但馨很快就发现这其中夹杂了一张新面孔,不惑的年龄,温和的笑容;简单的蓝灰色T恤,看起来低调朴素,但隐隐蕴涵着一种高贵,和无法掩饰的俊朗;馨对于选择这样的衣服的人通常会多看上几分钟,她相信选择衣服的倾向,往往是会跟一个人的内心基本符合的。交谈中了解到良是一个地道的南方人,标准的普通话中掺杂着细微的南方口音,他接工作电话时,显示出思路清晰果决的睿智。良欣赏馨身上的灵气和交谈的契合,每次话锋的碰撞,馨总是很容易就可以读懂。临别时良留下了他的名片,某电子设备公司的总裁。
几天后,馨接到良的电话,“下班后有时间一起聊天吗?如果有,我去酒店接你。”馨应允了,和他在一起有一种敦重感,她倾向这种感觉。馨走出酒店时,他已经开车到了,略有些凉意的小风,合着暗淡的夜色中,他打开车门,站在车外,正在向她打招呼,他带着温和谦恭的笑容,旁边是一辆黑色的新款旅行车。
他带她去一家经常商务约会的茶馆,就在馨酒店的附近,店内宽敞幽雅,古香古色中不失现代元素,灯光打的很好,使得茶雾层层弥绕,如沐仙境。轻松的环境很容易使人有交谈的欲望,两人相谈甚欢,交换着彼此的艰辛、成功、兴趣、脆弱。他原本是一名军人,曾在两所高级军校取得学士学位,因为突出的学业留校任教,三十七岁时军衔已经是上校,之后下海经商做公司,自主择业离开了部队。
他把车停在馨租住的公寓楼下,依旧从驾驶座下来,站在车外与她告别。他如何会有如此郑重谦和的待人方式,这是她之前在其他男人身上未曾发现过的。她在工作中很容易结识很多成功、阔绰的男人,已经十分富有,身上依旧留有辛酸挣扎的痕迹,处处张扬低俗,他们不会与一个初初交往的人这样道别的,能嫁给这样优秀的男子的女子肯定是有福的,馨心中如此这般想着,一边笑着与他道了别。
之后良碰到合适场合的老朋友聚会,会经常邀请馨一起参加,馨也每每会应约而赴。他们中大多经历独特,有着成功的事业,且以军人居多。言行举止丝毫没有浮夸,待人真诚实在。虽然年龄大出馨很多,但他们态度温和,如同兄长与慈父一般,独特的见识,出于完全不同的生活范围。她见多了咄咄逼人、虚张声势的人,而他们十分自然并且理性,她与他们性情相投,他们使她为之敬重。
这个城市已经十分喧闹,只是馨发现她一直很孤单,人与人之间的考验,在关键时刻,才知道对方在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生病、沮丧、寂寞、窘迫时,愿不愿与之相对,人只愿意与之锦上添花,雪中送炭却是很难,有时不是在于对方是否愿意送,而是在于自己是否愿意让他来送。馨有着一个爱得很深的男子,可是因为家庭的差距,注定了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瞬间的绚烂之后,终究要各自归家;感情的磨砺,使她沉着的内心更加得自立。
几个月后馨辞职了,她是一个对商机敏感的女子,她决定利用多年酒店的工作经验,与酒店合作为基础,推出自己的特色档口,她将想法告诉了良,他很认可馨的想法。于是颇有商业经历的良开始和与馨一起策划,他动用社会关系帮助馨联系合作的酒店,指导馨开发前期的营销方案,偕同馨到市场去订购采买所需的器具;忙完了他们常常会到市场的附近,去饱饱的吃上一顿不奢侈却精美的饭菜。良有着一个四十多岁男子特有的笃定,他在事业和家庭中获得的磨练,已经足够退化掉身上所有的僵硬生涩和毛躁的弱处,把自己锻造的通透自如。她的眼睛关注着他略显单薄但结实的身影,他走路时的样子,他做事时样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妥当,在采购时他会帮助馨搬动大包装箱,事事亲力而为,这是一个勤劳的男子。
5月20日是良的生日,良邀请了馨和馨熟识的一些朋友,晚餐定在在一家高档的商务会所。下午馨到商场,为良选了一件G品牌的短袖衬衣,衬衣是青褐色,看起来朴素而明净,她感觉这个颜色很适合良。聚餐的气氛很好,良换上馨为他选置的衬衣,适宜的颜色使他看起来更加端正敦厚,大家频频举杯,快乐而契合的把酒长谈。只是席间良的手提电话一直在响,他看到来电号码略皱眉头,按下拒接键,然后再次重复同一动作,一直至酒席的结束。大约十点多钟;大家微微酒意余兴未了的纷纷散去,包房内回复到平静。良告诉馨刚才一直挂断的电话是他的妻子打来的,这他第一次在馨面前袒露他的家庭。
良有着一个残缺的家庭,他的妻子有着重度的抑郁,八年的病龄把她折磨的面目全非,她拒绝治疗,排斥药物,可以连续几天没有睡眠,常常会半夜醒来开始哭泣。愤怒中,会随时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向良,扑到他的身上撕咬和号叫,烟灰如同沉闷的烟雾,冷漠的洒落在冰凉得地板上;她甚至不知道一次次愤怒的源泉在哪,只是那些号叫来自内心真正的挣扎。挣执、哭泣、依赖、纠缠,这就是她与良的相处方式,以恶性的需索满足空洞的心理。事业和家庭的双重压力,使良经常失眠,很多个夜晚需要安眠药才能够入睡。但是使良宽慰的是他有一个出色聪慧的女儿,年仅十二岁,因为特定家庭环境,使她早早的坚强起来,全市的中考,她以前三名的成绩考入北大附中。当良提及女儿时,他的眼睛是明亮的,从他的眼睛中馨可以读到他无限的满足。生活的磨砺使馨,不喜欢稍稍有些变故变惶惶然的特性,在痛苦和磨难中;良依旧能够保持沉默并泰然,她想这理应受到尊敬。
短暂得沉默过后,微醉的良拉起了馨微凉的手指,这时良的眼睛中露出羞涩的表情,这种羞涩显露在一个四十多岁经历了繁杂世事的成熟男人的脸上,除了震惊之余,心间慢慢润泽起来,她从心底接受了他,于是一场很俗套的婚外恋情发生在馨的身上。良是一个不多得的男子,为了责任,他把该承担的和不该承担,都义无返顾得承担起来,面对这样一个男子她不愿避退。
白色的床单,栀子花一样的白,隐约有着洗涤剂的清香,这是一家安静而尊贵的会馆,客房中空气温润舒适,模糊的灯光打在脸上、身上,气氛越发暧昧。他们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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