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蔷花的温暖华

雪蔷花的温暖华

生存小说2025-09-03 13:26:50
他与她相遇在炎热的九月。对他而言,这是一座陌生的城市。他第一次踏入这里,第一个遇见的人,就是她。这是一个永远温暖的回忆,以至多年后的今天,他还能细细说出她当时的眉目,恬淡如菊的绽放。那是一个人声鼎沸的
他与她相遇在炎热的九月。
对他而言,这是一座陌生的城市。他第一次踏入这里,第一个遇见的人,就是她。这是一个永远温暖的回忆,以至多年后的今天,他还能细细说出她当时的眉目,恬淡如菊的绽放。
那是一个人声鼎沸的机场,他在众多陌生的面孔中寻找学校预先安排前来接机的学姐,是时正值新生开学,他在人群中苦苦寻觅,却不见伊人踪影。恍然间,耳边响起了跳跃的节奏,柔柔的,暖暖的,略带沙哑,“请问同学,您是经管学院的吗?”
他抬头,一弯清澈的秋瞳落入眼眸。阳光透过洁白的落地长纱,射入那对亮亮的眼眸,一弯秋水,他暗想,嘴角微微上扬。“是的,学姐好!”
她的脸蹭的红了,似乎并不习惯这种称谓,但也无奈。伸手去拎他脚旁的行李,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散落的发丝低垂在白皙的耳边,她虽不属天生丽质,倒也精致之极!
街上的阳光有些刺目,大大的,刚下飞机的他似乎不太适应,她偷偷看了微眯双眼的他,从随身的包中拿出了一款男式墨镜,微笑着将墨镜放到他面前,“给,带上吧!不用谢的呦!”转身,招了一辆TAXI,在他呆楞的时候,抢过行李,放入车厢,将车门打,“请进”
他惊呆了,望着她,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强”。
她望着他,嗤的一声笑了,“上车吧!待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那是很忙碌的一天,排队,办理账户,结账,选择宿舍……很多的事情,一层一层堆积下来,让他误以为跟前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山峰。
夜幕很快降临,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原本喧闹的校园似乎在瞬间安静了下来,闪烁的栀子灯下,寥寥无人。
他望着寂静的校园,像初见母亲的婴儿般欣喜若狂,忽略了黑暗中,她阴晴不定的神色。
夜里漫步,就是带着那么一丝浪漫的情结,他们聊的很开心,他知道了,原来她要比他小两个月,暗想,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做学姐终究有那么一丝的不甘。
这夜,有风,风大,很大。
她的嗓音在呼啸的风中,像只毫无抵抗力的蝴蝶,被吹的支离破碎,凌乱无章,鼻音越来越重,嗓音也越来越沙哑!
他惊慌的注视着她惨白的面庞,不觉中,心痛侵入心扉。
望着他担忧的面庞,她摇了摇手,示意他不用担心,只是太累了。
他只得将她送到宿舍楼下,看她消失在楼梯尽头。
次日,一片灰蒙蒙之中,救护车悄悄驶入,给寂静的校园注入了一丝喧闹的血液。
他在靠窗的床上,俯视救护车驶入又驶出,只是,他不知道,车上载的确是她。
后来,男子听说,原来她身体一直不好,小小的风寒都有可能将她打倒,他想起那夜她苍白的脸色,驶入又驶出的救护车,“我早该注意到的!”他暗自悔恨,心就这样漏了一个洞,呼啸着风与雨的交织。
军训的第二天,她出现在校园,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在这还习惯吗?军训累不?”
“不累,只是,只是我叠不好军被。”他像风中的孩子,无助的让人怜惜。
她望着他,呆了一会,暗叹,扯出一抹微笑,淡淡的“我不方便进去,你把被子拿出来吧!待会,楼下见”
从他手中取过那淡蓝的军被她迎着阳光,一脸灿烂,“半个小时后来取吧!”
回到宿舍,面对的是室友们的轮番轰炸,“那男孩好帅,说,是不是男朋友?”
她笑而不语
手轻拂淡蓝的被褥,面前浮现他的身影,他的确挺帅的。一个俊朗的男孩在心中逐步落根,发芽。
半个小时后,他来取军被,军被叠的四四方方,有棱有角。
她倚窗而立,忽然叫住已转身的他。
哎!
他立刻停了脚步,转过身,已是满心欣喜。
“学姐,有事吗?”他小心的问
她用修长的指拂过那黝黑的长发,她的发很黑,很亮,恰是他心中缠绕不休的三千青丝,剪不断,理还乱。
“以后,不要学姐、学姐的叫,我叫琰诗。”她轻轻的说,脸无端的红了。
也就在那时,他发现原来他所站的位置左方有株雪蔷花,真漂亮啊!
从此,便有了默契,再见,他远远地笑,轻叫“琰诗”,她远远地笑,轻应“哎!”
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雪蔷花开过,又落;落过,又开。应该又是一年了吧!
他们的关系就这样纠缠着、暧昧着,不肯放下,情丝在彼此心中越缠越紧,越绕越密。如果说真的能挥剑斩情丝,世上又哪会有如此之多的痴人。
挥剑斩情丝,情丝却在指间轻轻绕,不肯下手啊!
又是一年寒潮时,她患了重感冒,一人在宿舍,呆望着窗外雪花飞落,备觉寒意侵体。无奈之下,翻身上床,一个人的宿舍,稍嫌空荡,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她忽然想起了他,思念如依树的枯藤,渐长渐高,泪水如决堤的水,越流越多。
恍然间,一阵敲门声,她挣扎着去开门,却在门开的那刹,倒在来人的怀中。
敲门的是他,他辗转打听到,她病了,就急匆匆的来了,带了他最拿手的冰苑粥,他一口口的喂她,她含着泪喝,满口余香。
她的病就这样缠绵了将近一个冬天,他每天都会带去煲好的冰苑粥,从未间断。
有人追她,是大名鼎鼎的会长,他听说了,辗转一夜,未眠。再见时,他从雪蔷花旁过,始终未看她。
“哎……”她叫住他。
他不回头,恢复到先前,低问,学姐,有事吗?
她望着他冷漠的面孔,心,像针扎一样,她说,我没答应。
本来是句无头无尾的话,他懂了,猛的回头,只觉热血一下涌到心头,满脸欣喜。
“那,做我女朋友,好吗?”他小心翼翼地问,猜度着她的心思。
她的脸刷一下白了,轻轻摇摇头,“不行!”
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扭头望着怒放的雪蔷花,她咬咬牙,将盈眶的泪水和着心伤掩下,如同喝下那一层不变的苦中药。
“不行!”她转过身,坚定地说。
轻盈的话语像漫天飞舞的冰雹一样,将他砸醒,热血一丝丝的褪下,吃惊的望着她,他点点头,说,知道了,学姐。且说且走,一路脚步如颠,他找到一无人处,对着星空傻笑。
这夜,月色皎洁,他在月下吹箫,如啼如诉,月色苍茫,她在室内痛哭,泪水一寸寸碾湿肌肤,泪雨纷飞。
“哇!”鲜血喷出,染红了整件白衣衫,狰狞的血花狠狠的望着她,像一束束雪蔷花,拒绝他实非本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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