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像漩涡里依洄的船

爱像漩涡里依洄的船

请隧散文2025-06-05 23:23:09
徐志摩的浪漫爱情生活是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爱情故事,生命的激流洗涤了他们的情感,炙热的爱淬炼了他们的心志。我们看见生命在不停的更新和超越,但却看不到有什么可以限制爱的真和纯,正因如此徐志摩的浪漫爱情故
徐志摩的浪漫爱情生活是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爱情故事,生命的激流洗涤了他们的情感,炙热的爱淬炼了他们的心志。我们看见生命在不停的更新和超越,但却看不到有什么可以限制爱的真和纯,正因如此徐志摩的浪漫爱情故事也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首爱的史诗。
——题记

不爱而勉强爱的张幼仪
张幼仪和徐志摩这对依照着父母之命遵循着媒妁之言而没有感情做基础的结合,这是典型的中国家长式的婚姻。就这样,所谓的天赐良缘的天作之合却上演了一段还没有开始就应该结束的姻缘!
幼仪出阁的那一顿晚餐像是一场对过去的告别式,告别了少女时代的无忧,从而走向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然而在完婚的那天,徐志摩觉得这一天像个傀儡似的随人摆布,他心中全然反感却又无可奈何。这样一套如同祭典一般的结婚仪式,像是在祭典这场还刚胚胎就要死于腹中的婚姻!
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且看榻上并枕而眠的志摩和幼仪,一个侧身一个仰脸,夫妻明明是如此的靠近却又感觉是那样的疏远。可想而知,要和一个你根本不爱的人同枕共眠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终于,接受西式教育的徐志摩开始为爱呐喊了,他对幼仪说:“叫人家来安排自己的命运这难道不让你感觉到胸口发闷吗?一个人如果没有属于自己的感觉,那么她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盲从跟麻木是做人最大的悲哀!人不应该这样!我不想做这么一个人!你也不应该这样!我们都不能像现在这样过一辈子!为了爱,我要奋力一搏!”这是徐志摩内心深处的呐喊,为爱而呐喊,但是他的回音呢?爱的呐喊声终究是抵不过初生婴儿嘹亮的哭声。阿欢的出生,暂时性的挽救了志摩和幼仪的婚姻,孩子成了维系婚姻的一根红线,这就是典型中国式社会价值观的写照,这是一种牢不可破的生命信仰,这是一个体制运转的轴心,从来没有谁打算要将他逆转,即使有,单薄的力量终究会被其再反转过去,徐志摩就是在这两股力量之间被迫的再一次选择妥协,由不爱而转为勉强去爱。
一个你根本不爱的人,让你勉强的去爱,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这是可想而知的!然而当幼仪到伦敦陪读时,志摩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幼仪一个人在家整天跟鸡对白来打发时间时,他感到刀割似的心痛。他一直把对幼仪的忽视当成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到了蓄意冷落的地步,这种触动让他觉得很内疚!尽管如此,志摩还是发现自己对幼仪做不到勉强的去爱。他认为:爱就爱,不爱就是不爱,勉强的爱算什么呢?是同情还是怜悯?我想不管是同情还是怜悯都是很残忍的!于是,他做了最后一次决裂,他对幼仪说:“大部分夫妻都是听从于父母之命牵线于媒妁之言而结合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做到。我只知道与其这样痛苦的僵持着还不如趁早放手解脱,我不想做封建婚姻枷锁里的死囚,我们有爱的自由,我们也有选择爱的权利。我自知对你的伤害无可弥补,但若要以延续婚姻关系做为内心亏欠的补偿,只恐怕亏欠会更深,伤害会更大,长痛不如短痛,我们还是离婚吧!这样对你我都好”你也许会说徐志摩很残忍,但又有谁知道他的苦衷呢?用徐志摩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面对爱情婚姻,清醒了岂能再昏睡?觉知了岂能再愚昧?”

爱而不能爱的林徽音
林徽音的一曲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和徐志摩的一首济慈的夜莺诵有着天籁之音的契合,我想能和当年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合奏的《凤求凰》媲美了!当徽音的琴声拨动了志摩那尘封已久的心弦,志摩的诗也牵动了徽音那情窦初开的情。就这样《凤求凰》这曲求爱的绝唱在千百年后的徽音和志摩身上产生了回响。
遇到林徽音,志摩陷进了爱的漩涡,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我跌进去了,在康河的那一晚!我爬不上岸!我连一根浮木都找不着!漩涡把我整个人给漩进去了,我挣扎!可是水草更绊着我,我喘不过气,几乎窒息!然后,我放弃!我感觉到自己沉,又沉,沉到一种莫名的狂喜和痛苦!我想我是回不去了!”当志摩对徽音做一往情深的告白时,徽音表面上那水波不兴的样子,其实她的内心当时有股潜藏的暗流在汹涌澎湃。此刻的她已经被卷入了爱的漩涡,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翻搅过他的感情和他的心,从来没有,除了志摩,就这样从此以后徽音也放不下那颗被志摩引动而悬系的心。
对于志摩来说徽音总是有种让他无法靠近的心距,有时就在十步只内却有种千里之外的感觉。志摩面对徽音圣洁的爱情总是小心翼翼。因为他知道如此圣洁的爱情是祈求不来的福气,因此人们都很羡慕他们,甚至可以说是嫉妒,但也真心的祝福他们!当徽音和志摩共舞时,他们跳的是那样的忘情,谁都看的出来,他们是一对很般配的恋人。当志摩与徽音泛舟康河时,当空中下起了跳舞似的雨点,雨丝织出的帘幕也成了他们天然的屏障,也隔绝了一切属于世俗的喧嚣。“徽徽,我知道我生来是为了来遇你的,否则你就不会如此的使我魂牵梦萦!而且是那样的鬼使神差!”“徽徽。。。。我爱你!”志摩就像是在梦呓一样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处于情窦初开的季节,一句我爱你,徽音对志摩动情了,徽音从这一刻也扛起了志摩的爱,一直到生命的终点;为了这圣洁的爱情,志摩也痴傻的坚守到了生命的尽头。
在古寺的偏院志摩与徽音散步,志摩看到一块爬满青苔的墓冢石碑对徽音有感而发:“不!这里埋的是我!千百年前我来过,是为了等你来的!你没来,我不肯走!我从黑发等到白发,从壮年等成一堆荒冢!可是我心不死啊!我只是埋身在此,继续守侯!千百年,多少人来刮过这青石上的苔?来问这僧骸是谁?为谁守在这里?我相应不理,我痴等!我从荒冢等成了古墓.等到这碑文都风化难辨。终于,你来了!你来悼墓了!今生,难道你还要我等成一堆荒冢吗?”当徽音把自己的爱情切割成成方成矩并恰如其分的镶进自己的生命形式的时候,她也割痛了她自己。面对爱情,志摩要的是聆听对死囚的宣判,徽音要的是一个背叛的罪名来解脱。要逃的人是徽音,志摩早已无处可逃!志摩为了爱是不顾一切的,如果爱在海底他就潜下去,如果爱在空中他就飞上去!面对爱,只要是他认定的,他就别无选择。为了爱,他不惜献出自己,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我将寻访我人生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志摩写给徽音的信,一篇篇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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