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独白

自序,独白

建仓散文2025-01-25 01:36:29
从高二给我班里喜欢的女孩开始到现在的三四年来,我写了不少情诗和杂文。其中的一部分我收在一块儿,也有许多收录在另外一QQ号里!但更多的已经被我亲手毁掉保留在了我的印记里(破折号)或许还有在她的回忆里!?
从高二给我班里喜欢的女孩开始到现在的三四年来,我写了不少情诗和杂文。其中的一部分我收在一块儿,也有许多收录在另外一QQ号里!但更多的已经被我亲手毁掉保留在了我的印记里(破折号)或许还有在她的回忆里!?
可是到今天想想还真的是可惜,难道你不认为吗?
这空间里共包括二十篇文字,篇篇都是名副其实的“杂”文,有的谈男人的爱情、有的谈女人的荒谬、有的谈憧憬的梦幻、有的谈懊恼的无知、有的谈不讨老婆的“不亦快哉”……
各文的性质虽是杂拌儿,但是贯串这杂拌儿的却是一点反抗传统、藐视传统的态度。这种反抗和藐视,对我说来,颇有孤独之感,所以千言万语,总觉得是个人的“独白”。
在传统的标准里,一个反抗和藐视传统的人,经常被看做是一个不正派、另类、甚至自恋于自己有魅力和个性的人。经常不为“世儒”及“庸儒”们所喜:王充、阮籍、李贽,以及一切被目为放诞任气议古非今的人物,都不是“世儒”“庸儒”眼中所能容忍的。
“世儒”“庸儒”看他们是狂叛,他们也懒得辩,狂叛就狂叛吧!
通常“世儒”们打击狂叛的法子总不外是一个公式:
A(行为不捡)十B(言论不经)=C(大逆不道)
对A,“世儒”“庸儒”们惯用的帽子是不孝、无礼、下流、好色;对B,惯用的帽子则是思想游移、态度媚外、游戏文章呀、专爱骂人。于是,在“罪状毕至”之下,C的大帽子便自
然戴成了。
在这里,我愿对“游戏文章”和“专爱骂人”两点,做一点说明。谈到文章,在明朝有所谓“文章二十五品”之说,其中有“简古”、“典则”、“讽切”、“刺议”、“潇洒”等二十五品,我认为在这些“品”中,一项重大的遗漏可说就是“狂叛品”了。狂叛品的文章最大特色是率真与痛快,有了什么,就说什么;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狂叛品的作者深知写文章的重点是在表达作者的意思,只要能达意,使读者痛痛快快地读下去,“形式”上面的计较,是可以不必的。所以嘻皮笑脸,不失为文章;亦庄亦谐,也不失为巨作。最可恨的是一些浅人们,他们看文章,不看文章的“内容深处”说些什么或暗示些什么,却只从皮相着眼,看到文章里一些被视为“不庄重”或“不道德”的字眼或句式便大惊小怪,便草草断定为不能登大雅之堂,不合“君子水准”,不遵守传统的“文章规范”,于是便判定这篇文章是“游戏之作”、是“专爱骂人”,是没有价值或没有多大价值的。其实这真是“混球的文章雅驯观”。我生平最讨厌一些伪君子们在文章上装模作样忸怩作态,一下笔就好像一脑门子仁义道德之气充塞于白纸黑字之间,读其文,似乎走进了孔庙中的大成殿,好像非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番不可;读过之后,幸运的读者要昏昏欲睡,不幸的读者便要吃强胃散,文章也者,写到他们那种地步,真算罢了!
十六世纪的唐顺之(应德),在他的《与茅鹿门论文书》里,说明为文的道理极其痛快,他主张“文章本色”,要“直抒胸臆,信手写出,如写家书,虽或疏卤,然绝无烟火酸腐习
气,便是宇宙问一样绝好文字”。这四百年前的老话,岂不值得今天的“能文之士”想一想吗?但结果还是意料中的一样叫我无奈!(自序毕)
就这样等待,当月亮又圆了二十几次,我终于拿到我现在不想提及的大学本科通知书,拍掉身上的风尘,和自己暗恋的女孩作别,从武汉画画活着回来,没有百战,却有荣归,
我忍不住心里暗叫一声惭愧!敲击着自己的碗盆,在太阳的温暖下偷偷照镜子,我和寝室的兄弟一齐向着大冶六中的饭堂走去。校园里正是无名野花开的时节,鲜红雪白,奇花照眼。可惜的是,穿插在花丛里面的都是新的面孔和新的情侣,他们取代了我们,不,取代了我自己。他们偷去了我的青春,也抢走了我的地盘。
看着这些讨厌的小毛头们,我并不以老大自惭。相反的,我倒觉得我更年轻和自由了。临近毕业以来,几乎每个月我都是借身后的兄弟朝华的诗集来看诗、念诗、背诗和睡觉来解相思成灾之痛,而另一个重要的意义是,不久将来的我们这帮“混球”也都要纷纷走上成家立业抱娃娃的老路。然,冤各有头,债各有主,情人各有他的家,尤其是我过去的老情人们,她们一个个都远走高飞,分合婚嫁迭起,喜事频传,每天打开QQ空间,看见那些过于亲密的吻照我就先要心惊肉跳!偶尔日记留言上没有使我牵肠挂肚的芳名,我就笑逐颜开,宛如巨石落地,自谓公道尚在人间,同时也深叹“河南我的第二故土诸公之待我不可谓不厚矣”!推而广之、总而言之,我现在除了大年三十老妈赠我的百元红包外,其他一切红颜色东西都害怕!
看这样真没法子了!于是我点起一支烟,开始发愁。老朋友劝我东山再起、老同学劝我另起炉灶、老相好劝我另找她欢,舆论如此,我也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可是着急有什么用?我又不会跳舞、不去教堂、不善说可爱的废话、不忽视礼义廉耻中的第四维、不再是男女同校阴盛阳衰的大学生……自反之下,没有任何一点条件能够吸引女孩子多看我一眼!学校里妹妹(就是我经常提到班里和其它系与我相好的女人)虽多,可是她们对我过去的情海兴亡史过于熟悉,虽有帮忙的可能,但小姐们心眼儿多,偶有得罪,就七嘴八舌大翻我底牌,新欢若知,反倒不妙,想来想去,走妹妹路线也是死路一条!我只想申诉一点,那就是:“我本人实在比我的照片更漂亮。”
恋可失,头可断,烟不可不抽。
爱可葬,血可流,鞋不可无油。
凡失恋而不抽烟或抹油“洗心革面”的人,不是失败主义者就是“异于禽兽者几希”的家伙。心想既然“时不我与”“女人不我与”,何不就此提倡独身主义?一个人一生中不像培根那样提倡一阵子独身主义,就好像维纳斯丢了那条胳膊一般。换言之,一个堂堂?尺大丈夫如本文作者者,一定要花他生命一段时间去恨女人恨家庭不可,无金屋可藏、无孺子可教、无脸色可看、无小心可陪。无冤大头可当……而孑然一身,独与天地精神往来,邀游于无何有之乡,广漠之野、纵浪大化以自适其适,这是何等气魄!何等境界!安能效多情小儿女呢呢喁喁鼻涕眼泪邪!
可是独身这种壮举毕竟不是好玩的,偶一不“慎”,就变成了法朗士笔下的法非愚斯,或者变成了宋朝的玉通和尚,——辛辛苦苦几十载,到头来还不是功亏一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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