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记“读书”
近来读书有些痴狂,不过,读的都是短文。由此,我越来越清晰地断定——我钟情表达的文体还是散文,诗歌,不过是我倾诉和倾泻的载体。其实,也没必要把体裁分得那么精准,想表达的时候就自由表达好了,何需去管所谓的
近来读书有些痴狂,不过,读的都是短文。由此,我越来越清晰地断定——我钟情表达的文体还是散文,诗歌,不过是我倾诉和倾泻的载体。其实,也没必要把体裁分得那么精准,想表达的时候就自由表达好了,何需去管所谓的“散文”和“诗歌”。清理书柜,重新找出多年前的杂志来读,竟然如新刊般新鲜,偶有熟悉的篇章,那一定是特别打动过我的,那时的感觉沉淀在心底,遇见对的情绪就会自觉冒出来。
已经好几年不买杂志,近来又动起了购买的热狂。几乎每天都想买新的杂志,《读者》、《青年文摘》、《青年博览》、《意林》,然,这几种杂志一月也就出两本,每每去了书摊,没有遇见最新的刊物心里便觉着落了空。
《读者》在我记忆的字典里已是二十多年,近三十年的光景,它从《读者文摘》到后来的《读者》,其间见证了我年少读书的时光。那时候《读者文摘》全国范围内散发着更名的消息,我和佐在书信里不止一次地谈论过关于更名的问题,我们在信里各抒己见,最后还是佐胜利了,《读者文摘》更名为《读者》。之后,更名后的《读者》跟随了我很多年,前些年因为网络的兴起,那些曾经热衷的刊物就很少买了。好在现在又找回了当年的感觉,只是,我和佐都已人到中年,我们也有近二十年不曾交往,即便是在小城擦肩而过,彼此也都装着莫不相识的样子各自走开。
阅读是一个人的习惯,进入中年的我不喜欢读长的东西。想年少的时候读大本大本的小说,武侠的、言情的,读得最多的是小说。现在回想年轻时候读的小说,外国的那些所谓的名著我都读过,并且家里还存有一些。不过,现在只是记得书的名字,连作者是谁,小说的故事情节全部都交给了空气。现在若是要我重读那些外国名著,怕只有在古刹寺庙里才读得进去了。身边的世界太喧嚣了,我的心太浮躁了。想当初读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我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光景,还做了大量的读书笔记,如今若是寻得那些青葱的痕迹,于我肯定是一笔额外的财富。
多年前竟然还读过陈染的书,有散文,还有小说。今重读读出了经典。读她的书,不由想起一个人,多年前在一家文学网站的一个作家,是他推荐我读陈染的书。那个时候我只是迷恋网络,迷恋文学论坛,不曾接近文学。光阴真是不待人,还真得感谢这个网络,若不是网络文学的兴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也能向文学靠拢,向“作家”迈近。这么多年过去,那个推荐我读陈染书的朋友依然还在网络持续着他写作的动静,我们也不曾其他形式的联络,只是通过博客的更新而知晓彼此的近况。这样的默默的关注其实是一种鼓励,一如当年,他鼓励我好好写字,用心读书一般。
今年读得最多的还是张爱玲的书。《小团圆》里的一些零碎的细节时常萦绕在我脑间。也重读了《红楼梦》,写了一些读书笔记。蒋勋的《生活十讲》、《孤独六讲》、《唐诗解读》、《宋词解读》、《红楼梦》解,反复读过。我发现,我偏爱读台湾人的散文,读台湾作家的书,让我这样的一个感觉——真正的国学在台湾,因此,我对台湾充满了向往。
上半年买席慕容的《明媚的哀伤》后,发现几年前就买了她的那本书,还写了相关的文字。同样的内容,只是版本不同而已,重读,也有许多的收获,不曾为买重书而懊恼。
今年收益最大的是读熊培云《自由在高处》。我喜欢他从文的语言习惯,赋予哲理,然文采依然灿烂。于丹的讲座也有这样的气质,我喜欢。
读张爱玲,读《红楼梦》,读蒋勋,读《自由在高处》,都是缘于江边那只鸟。邂逅的时间不长,然,其读书的影响于我将是一生。
而读周国平,心理有些复杂了。若是不读他的《宝贝,宝贝》,我定然把他的《妞妞》视作“圣经”来读的。读书,读的是人性,我不怀疑他对女儿“啾啾”的爱,却质疑他对广义的“爱”有着牵强的理解。或许是我太偏执了,容不得他与妞妞的母亲分手,再度爱上一个新的更年轻的女人。所以,后来读他的关于“婚姻”,关于“孤独”和“情感”之类的书,就没那么兴致了。我愿意把读周的感觉停留在“妞妞”那里,虽然他不是圣人。本来,我们都是凡人,为何要在高堂上装裱自己的灵魂呢?难道,你不知道灵魂是不可亵渎,不可装饰的么?灵魂,就像那些抓也抓不住的珍宝,它们,才是真的。
这两年读的书很杂,美学、佛学、茶道、历史,等等,涉及面比较广。读书,真的有“如饥似渴”的感觉,这是一种不与人分享的幸福,尽管,这些书,与我的工作背道而驰,说不定还要被领导和同事说成“读闲书”。
闲书读到这个样子我也戒不了啦。唯有诚心对待“读书”、安静写好自己的文字,才对得起这许多被消磨掉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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