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内心尚未崩溃的地方

在我内心尚未崩溃的地方

庾郎小说2025-11-22 15:33:28
序:我是荨叶,四岁时,有了一个妹妹。母亲就为了产她,而死在产床上,只产下一半就闭了眼,最后是医生进行了剖宫产,将她取出,因为是早产儿,比正常的婴儿小很多,医生说:“怕是养不活。”爸爸拉着我,站在培育室

序:
我是荨叶,四岁时,有了一个妹妹。
母亲就为了产她,而死在产床上,只产下一半就闭了眼,最后是医生进行了剖宫产,将她取出,因为是早产儿,比正常的婴儿小很多,医生说:“怕是养不活。”
爸爸拉着我,站在培育室外,隔着玻璃看着她,她正躺在小床上,不是粉嫩的皮肤,而是苍白,皱成一团,身上到处都插着输液管,一动不动。爸爸一句话都没说,他不信会养不活,这是妈的命换来的孩子,不可能轻而易举就一句养不活而放弃,他对医生说:“一定要保活她,多少钱都无所谓。”
上天不会一直闭着眼,也许就他睁眼的那时候,看到了躺在培育室里的妹妹。
十五天妹妹才开始睁眼,才开始叫唤,才开始拆掉插在她身上的管子,那时候她身上的皮肤稍有些红润,爸爸是男人,没有奶水,又不放心奶粉,又怕照顾不好,便将妹妹寄在医院里,一直寄了五个月,一直由医院的护士照顾着,为此花光了家里的钱,还负了几十万的债。
妹妹在五个月后,爸爸才开始放心,她可以到处爬,可以饿了就哭,可以高兴的时候就笑,可以咿咿呀呀的叫。爸爸笑的很开心,那是他这几个月第一次笑,笑的很好看。那天抱着妹妹去上了户,取名荨欢——顾荨欢。
然,转眼就是十四年。
第一章:轻叹沉寂的岁月(一)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意外的下了场雪,只是飘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化了。荨欢画了一幅画给我,那是她认真画的第一幅画。
她说那幅画是她对我的印象,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觉得那不像我,而荨欢却非说那是我。不再和她争,只是将画收起来,压在抽屉里。
路晨说我跟荨欢长的不像,不像一个母亲生的。他觉得荨欢比我长的好看,因为她那白的不正常的皮肤却将五官称的格外精致,而我,路晨本来就不像个女孩子,而现在剪了头发后,就更不像。也许是稍偏黑的皮肤,或者是个子高点瘦点,而恰好没了胸,屁股也是平的,所以,在生日的前一天,将满头黑发一下子就剪成了短发,为此那一晚,爸爸回到家,看到我坐在荨欢屋子里,还以为是哪家的男生跑来了,正准备赶我出去,才看清人。
荨欢那晚笑的特兴奋,她说:“我该叫你哥哥的。”
十二月份的季节,在那年格外的寒冷,爸也说那是最近几年最冷的一年,他常说工地上的机器被冰住,出事的频率也比以往高了很多,我很担心他,而他却依然在每天我们起床上学之前就去了工地,他说那块工地是我们全家的希望。
这个冬天,荨欢依然是围着厚厚的围巾,戴着厚厚的手套,手里握着我匆匆忙忙熬的热牛奶跟在我身后往学校走去,一路上叽喳个不停。路晨在路口等我,书包里放着两块面包,一块我的,一块荨欢的,他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在乎几块面包,但是时间长了,也就不是几块面包的事,我到现在都不明白答应路晨做他女朋友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那天他站在教室里的讲台上当着全班人的面问我:“顾荨叶,做我女朋友好不?”
那时候,全班都在看好戏,闹轰成一团,我眯着眼,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把路晨看的一清二楚,说实话,他是比一般的人好看多了,干净的皮肤,唇若涂脂,身材修长,站在讲台上,笑颜很是好看。我说:“你下来我就告诉你。”
他骄傲的站在那里,似乎很难缠,他说:“不,我要你当着全班的人回答我,你愿不愿意?”
我说:“不。”说的很快,没有出于任何考虑,全班的人似乎都不能理解,一片唏嘘,我不太喜欢将事情的调子捧到很高,假如他在放学的时候,或者人很少的时候,用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我这个话,也许我会同意,毕竟,他很好看,用欣赏角度来看,也没有理由会拒绝一个长相近乎完美,又很受欢迎的人的追求,毕竟我只是一个肤浅的学生。
我拒绝了他,他很显然的被怔住了,眼里的傲气一下就被减了很多,那时候老师也随着上课铃迈了进来,路晨看着我,说:“顾荨叶,我是认真的,做我女朋友。”这话老师同样也听到了,老师望了望讲台下的我说:“什么情况,上课了知不知道?”
第二章:轻叹沉寂的岁月(二)
路晨眼里是不容许拒绝这个词,他是固执的不被任何环境动摇,除非我的一个肯定。但是那时候,我就想跟他逗逗,结果是,我和路晨两个倔着不说话,而老师碍于被忽视的尴尬,我们被请出了教室,两个人背着墙壁安安静静的站着,那时候,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偶尔还会有强烈的冷风刮着,在脸上肆意的刮走一层层的温度,在那个季节里,算是最冷。我搓着冻的僵硬的手,嘴里的热气顺进手心,有些潮湿,直到路晨将他温暖的手伸了过来,将我的两只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感觉很暖和,我一时急的只想往外挣扎,他死死的拽着我的手,让我挣不开,他说:“你干嘛要找这么多事出来?直接同意了不很好吗?也不至于在这外面受冻。”
“我乐意。”反正抽不回手,也不介意在他的衣服里面多沾点暖。
他说:“有你陪着我更乐意,你就倔,我反正吃定你了。”
我说:“万一消化不了呢?”
他说:“那我就哽死。”
最后我没倔,埋着头笑了笑,说:“也好,这个冬天手不会生冻疮了,你当我的暖手器也不错。”
他开心的刮了刮我的鼻子。这是十八岁生日之前的事。十八岁生日那天,是星期天,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生日快乐,不过礼物嘛,明天给你。”我从没告诉过他,我的生日,但是他很聪明。听见有礼物,我倒是很开心。结果第二天,在教室里,他将一颗泊金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然后冲我眨了眨眼,很意外的适合,但我知道,价格肯定不菲。
我将手指放在光线下,那颗戒指闪的光芒极其刺眼,班上的人看在眼里,是羡慕,当然也会有一些不屑。我和路晨在一起,流言比祝福多着好几倍,我与路晨,是两个对立的人,他是有钱人家的少爷,生活过的舒适安逸,在学校里受着很多人的关注与仰慕,而我呢,母亲死的早,父亲只是工地上的一个职员,生活穷酸,除了一个长相极好的妹妹,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来炫耀的。
我们在一起,有两个话题,一个是我目的不纯,另一个是路晨眼睛瞎了。其实有时候,我也会觉得纳闷,像路晨那样的人,怎么就会喜欢上我这样相貌平平,无一长处的女生,假如他喜欢我妹妹,我也不会觉得有哪不对劲。
后来路晨告诉我说:“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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