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帝知道爱要远行
希特勒喜欢用怎么长阔无边的桌子,她就喜欢用怎么长怎么阔怎么对立怎么隔绝怎么不怀好意的长桌来侍候我。据说现在世上所见所用的圆桌会议的长桌都是当年希特勒变态的创意。众所周知希特勒这人仇视世界对整个世界整个
希特勒喜欢用怎么长阔无边的桌子,她就喜欢用怎么长怎么阔怎么对立怎么隔绝怎么不怀好意的长桌来侍候我。据说现在世上所见所用的圆桌会议的长桌都是当年希特勒变态的创意。众所周知希特勒这人仇视世界对整个世界整个人类充满了介心和敌对,所以喜欢希望人人彼此对立隔绝,曾想以前花前月下幽兰池边柳起风后要死要活发过毒誓厮守终生的爱人今日今时眼目前会用这样的方式跟我谈判诀裂。说起来有点严重,其实当时也没有那么悲壮,反而有点儿搞笑。虽然明知跟天下过去现在将来甚至永远都会发生上帝见证的伤心难过,无数人经历无数人继续无数人迷茫无数人因此彻底改变人生的故事情节不用巧合完全雷同,但是一直流淌在血液里那种挥剑问情斩不断的情愫,依然让我觉得这情景有点眼熟,一个在桌子的这头一个在桌子的那头,遥遥相对的有点像牛郎织女盈盈一水天河相期的感觉。但是我又知道事实不是这样,事实是似余光中所写的一个在坟里头一个在坟外头,这坟里埋藏的是我俩曾经坚贞的爱情。
男人哭吧不是罪,那个时候似乎有个人哭才对。可是那时我们都是英雄,没有一个人因此哪怕是哽咽,虽然背后的我肉麻到号啕如猪吼。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世间的难过伤心若是爱真情切除非精力不济身体不许可没有办法,否则定不是哭而是吼。
当时的我看着长桌那头她瘦小的身影就像一个小学没有毕业正伏在桌上做功课的女娃,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歪风罡气轻轻拂动她稀落而漆黑的短发,两条没有扎紧的小辫不由自主地摇了几摇。我真觉得她很可怜弱不禁风,真的很想继续行使我过去一直拥有虽然不是法律授权却比它更要固若金汤的特权,上前紧紧地拥抱她给她温暖替她理一理头发。可是她的眼神立时阻止了我的意图。她说:“你清不清醒呀你?从今往后咱们俩就分手了,你还敢动手动脚?”我心有不甘希望她说明这一切到底究竟是为什么然后希望她不管怎么样再给我一个姑枉称之补就的机会吧。可是她说:“这是不可能的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奔三十的人了,这么些年都混成啥样了?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才要才要钱没钱要房子虽然你有我也还看得过去,可是我爸妈通不过他们认为那个标准是九十年代的现在却是二十一世纪了都落后好几十年了。总而言之你让我很失望,跟着你我没有希望!”
爱人的话说的很直白,我却不以为是她的真心话,一定是受到她父母的要胁她才会这么说。我一直坚信她不是那么现实物质的人,这倒不是因为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就像信仰上帝一样盲信曾经和我一样沐浴在爱河里的她一个小女人的绵绵情语,实在是因为我们这个城市是个小城,物欲尚未冲击的那么肆虐,何况她的头脑我也知道智商比我高不了多少,她实在不会奸诈物化到那个程度。可是显然物欲还是冲过来了,爱人还是未能坚守她的阵地。
这是全世界的大趋势,从外国冲到中国,从大城市冲到小城市,到城里再冲到乡下,最后很少有人幸免。我虽然看的很清楚,但却无法力挽狂澜逆转它,终于只好顺着它。
人类的确有罪,上帝不用处罚,魔鬼自来搅扰,因为苍蝇从来不叮无缝的蛋。我自认也是一只有缝可恶的蛋,所以最后一拍两散鸡飞蛋打是免不了的结局,我认了。其实她更是认了。所以我们当时都没有伤感,好像。我看着她孩子般的小嘴里不断的絮絮叨叨认真的有些愤慨地说出许多大不同以往的词汇句子段落,我又觉得好笑了。我看着她淫邪地笑:“你这样说话的方式有些撩逗!”以前私话的时候经常引导她用这个词,她的语文不怎么好一开始不怎么明白,后来终于明白便大骂我不正经。今时今日我再用这个词,她一点儿情趣都没有了,她最后一次通碟我:“我们俩结束了,从此——”一点不嬉皮笑脸,一脸的严肃一脸的正统。
就是这样断裂的爱,至今回想吼声渐远,我再也不会执着。
又过了几年,从小对我照顾有加的爷爷奶奶相继去世。
记得很小的时候每当早晨鸡声方停天刚蒙蒙亮我还没有起床,爷爷或奶奶就会从早就煮好的大锅稀饭里捞出一只白生生的煮鸡蛋,然后悄悄递到我的床前,轻声在我的耳边说:“荣,快起来吧。起来吃个白鸡蛋!”我知道他们的用意是希望我早起,从小养成这种不偷懒不苟且与日同升的良好生活习惯和方式。但是他们都没有说,他们就说吃白鸡蛋便给了我无限的想像憧憬和活力,一骨碌我就从温柔乡里爬了出来。因为我从小就特别爱吃煮鸡蛋,天赋神授的那种酷爱,这就像我天生喜欢中国的文字一样,它是植根在我永久的血液里无时无刻不在周身流淌,是言语文字无法形容诠解的。
长大些,看爷爷用长阔而密实的线网打鱼,跟着他的屁股后面替着捡拾从网里跳上岸来的小鱼小虾成了我的又一大爱好。爷爷长的很高大结实,他的力气在村子里屈指可数的有名,所以我心里比坚信上帝还要坚信爷爷不打鱼便罢只要打了就会打很多,大的篓子爷爷自己背着,光我的小篓子每每出动一次总要带回来一天的佳肴。
每当这个时候我的欣喜无法言表,比撒旦盅惑了亚当甚至看着上帝的儿子钉死在十字架上还要快乐。这跟自己到到底获利多少实在没有多大的关系,而完全是一种征服和杀毒的快乐。
杀毒?我们每个经历过这种生活的人都有的经验,当小鱼小虾捡拾在手,如果它吱溜一下想要逃走,我们立时抓住狠狠地把它摔死在地,然后看着它安详地回归我们的篓子。我们便会感到一种无比的荣耀和快感。即便这条小鱼小虾臭了坏了我们也许吃不上了,但是我们不会很在意这些,我们跟着长辈捡拾的无非是收获,收获的根本是征服,也不管这征服完全来自于暴力和私欲。
可是不管怎样,它也是一种快乐。
爷爷的块头这么大,奶奶的身材瘦小的可怜,可是奇怪的是我每每发现爷爷的一言一举总是在奶奶的指令操控之中。哪怕是出去挑一担水拾一块柴找一只鸭唤一回猪爷爷总是先问问奶奶说:“他奶奶,我这就去挑一担水(拾一块柴找一只鸭唤一回猪),你看行不?”奶奶没有发话之前,爷爷绝计不会随意走动。等到奶奶说了:“他爷爷,你去吧!”爷爷这才如获至宝似的欣然领命而去,那步伐铿锵充实有力掷地有声。
想当初我也认为奶奶是不是有点霸权,把爷爷整治成这样岂不成了妻管严了不成?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怎么说呢?一样米能吃出百样人来,这就像上帝虽然保守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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