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擂台赛第6期】重于泰山的爱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独自一人在异乡闯荡,以前从不知道什么叫做伤感,什么叫做思乡。离开家后才明白王维的感慨。每到过节总会想起故乡的家人,每月十五看天上圆月总会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独自一人在异乡闯荡,以前从不知道什么叫做伤感,什么叫做思乡。离开家后才明白王维的感慨。每到过节总会想起故乡的家人,每月十五看天上圆月总会思及幼年的时光,和父母在一起的快乐舒适,家乡的草木,家乡的口音,儿时的玩伴,中秋的月饼,和一同赏月的亲人。
如今独自一人在异乡打拼,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每当有委屈时,没有可以相帮的人,只能在深夜独自蜷在没有人迹的黑漆漆的墙角慢慢舔伤,甚至不敢落泪,害怕惊扰他人,更不愿向他人流露半点脆弱,即使逞强也不要他人的半丝怜悯。
在这里不是没有朋友,只是有些话难以启齿,有些事羞于开口。每每这时总是会疯狂地思念家乡,思念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思念那片土地,想念家乡的方言,想念家乡的味道,牵挂那在远方、在家乡的曾跟我一同生活过的亲友。
俗话说“衣锦还乡”,自己混得这么差,连基本生活还要父母救济,实在不是什么光彩事。佳节已近,看别人家家红红火火,自己却是冷冷清清。那一刻,锣鼓喧天成为了讽刺,嘲笑着我的无能。我还有什么脸回家?回家让父母跟我一起遭人白眼吗?那我岂不是罪过?这样的我还有什么勇气回家?还有什么勇气面见父母?
家,是个多么温馨的话语,是世间最动听的歌曲,是世间最美味的菜肴,即使只是淡淡的一个字,也是韵味深远流长,如同醇香的陈酿,越是经过流光冲洗,越是干净圆润,越是拥有岁月的积淀,越是纯美清澈。它有一种说不出的独特味道,那种味道似乎叫做思念。然而家对我却是个多么遥远的距离,是多么遥远的一段路。
今年,今年啊!眼巴巴的看着他人兴奋地幸福地背着大包小包,又提着小包大包,辛苦却期待地挤着一列列火车,我除了羡慕地看着,就只剩下一行行的热泪。
“爸,我今年不回家过年。事儿多着呢。今年安排我除夕值班,实在走不开。提前祝爸妈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电话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强展笑颜向爸妈贺新春,声音轻快喜庆,还夹杂着欢快的笑声。听见父母的声音,都还康健,我也就放心了。放下电话,早已泪流满面。忙?忙什么忙?眼看过年,要发年终奖,为了减少公司开销,在年底自己已被炒了鱿鱼,无事可做,也没多少闲钱过年,连生活都紧巴紧巴的,大过年的也不好向父母开口,这时候找新工作也是难上加难,就算找到,也不可能马上开工,毕竟现在这个时期成为员工,可是有春节的福利,没有哪个公司愿意做这种亏本的事。现在也就一个穷魂,东游西逛没个可去的地方。
街上早已装点着节日彩灯,所有地方都彰显着喜庆。再看看自己,除了无奈地看看天空,真不知还有什么办法能消除这样的冷清。就算刻意不看,也无法排除能不听见。广告、广播,几乎每个地方都是一片欢腾,看着别人一张张幸福的笑脸,心中是道不明的酸涩。
爸爸妈妈,我真的好像回家。每次拿起电话就想将这句话脱口而出,但最后总是在接通前,慢慢地放下了电话。自己实在是说不出口,实在不忍让父母担心。
今年这年不知会过得多冷清,孤零零的一人在异乡,看着别人欢声笑语,看着那红红的灯笼,以及那炫丽的烟火,还有那热闹的鞭炮。
今天已是除夕夜,天气异常的冷,在较为温暖的南方却罕见的下起了小雪。这雪还真应景,落寞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下着,落寞如同现在的我,冰冷,毫无生气。雪上加霜估计就是如此,本就冷得起哆嗦的我,这下更是日子难熬。还过年,我能熬过今晚就感谢上帝了。实在是受不了,开始痛骂这个世界,开始埋怨,开始无厘头的抱怨。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特委屈,特难受,心中积怨许久一直未曾爆发的情绪,终于像决堤的洪水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汹涌澎湃地发泄着,摧毁着一切。我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着,这一哭摧毁了我一直硬撑的城防,我的逞强,我所有的固执。委屈,无法言明的委屈,在那一瞬得到了宣泄。
哭得天昏地暗,早已不知了时间。蓦然回首,发现早已是天色暗淡的时候。今年这年过得真憋屈,大年夜连饭都没得吃。体内仅存的能量也早已被哭泣消耗干净,空荡荡的肚子,空荡荡的屋子,空荡荡的心情,空荡荡的亲情,什么都是空荡荡的。想着想着,泪水又像断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
“啪啪啪啪!”是鞭炮的热闹声音,欢天喜地过佳节,却冷不丁的吓傻了我,耳边一直都是那特有的轰隆,许久才缓过神。今天似乎是有春晚,虽说自己一个人,还是看看春晚吧,为这冷清寒冷的节日添点热闹和火!
缓缓开了电视就瘫倒在沙发上,肚子饿,又哭得昏沉,几乎倒在沙发上的同时就犯困,沉沉地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我的门?应该不是,翻一个身,又沉沉睡去,睡吧睡吧,永远不醒最好,我真的感觉自己命不久矣,会饿死冷死的。唉,就让我像祥林嫂一样,在大年夜孤苦地离去吧。
“咚咚咚。”我还没来得及跟周公约会,一阵更急促更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这大过年的,谁不在家团圆,跑我这白虎星这儿来占晦气?不会是催物管费的吧,这大年夜也不饶人,太不通情达理,太没人情味了!我想过一个安安静静、冷冷清清的年就那么难吗?这日子到底还要不要人活?
懒懒地起身,揉了揉惺忪又肿痛的睡眼,拖着懒懒地步伐,一步一跌,毫无力气地走去开门。
“咚咚咚咚。”随着时间地推移,那敲门声是越来越响亮。真是锣鼓喧天敲,是不是时间越来越近,为迎新年那鼓声也要越来越响?真是的。
“来了来了。”没吃饭就是没吃饭,有气无力地叫喊道。那人还真识趣,不再狂敲了。开门一看!
泪水毫无预计地往下落,不知是不是今天哭上瘾了。声音哽咽,仿佛费了很大劲才勉强开口说了话。
“爸,妈,我......”
惊奇、惊异、惊诧,更多的是惊喜。那一刻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陈杂,脑中有许多问号,想问很多事,但话到嘴边却忘了该问什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志气的闭上了。
将二老让入里屋,春晚在演什么小品,我不觉得有多精彩,估计是我艺术细胞不够多,能力有限。
“你没吃饭吧。”爸爸温和地说着。
“没有啊,早吃了。对了爸妈,你们吃了没?”
“你还懵我们呀!爸妈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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