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时光只是一种假设
1锅里的油已经沸腾,冒着热气,老公切好菜,然后,手脚麻利地翻炒。我在一旁看着,却不上前帮忙。“这是什么世道,女人们都不做饭了。”他开始抱怨,我装作没听见,拿起一颗西红柿大口啃起来。“洗洗再吃。”他说话
1锅里的油已经沸腾,冒着热气,老公切好菜,然后,手脚麻利地翻炒。
我在一旁看着,却不上前帮忙。“这是什么世道,女人们都不做饭了。”他开始抱怨,我装作没听见,拿起一颗西红柿大口啃起来。
“洗洗再吃。”他说话时,我已在西红柿上啃了好几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样想,却没说。老公无可奈何地瞧着我,仿佛已经知晓我的意思。
这段时间,饭菜都是老公张罗,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每天坐享其成,人也变得愈发的慵懒。说实话,我炒的菜,做的饭,确实没他好吃,几个月下来,被他好吃好喝的养着,人胖了一大圈。
“我干嘛会做饭啊,如果不会,多好!”他开始感叹,又似抱怨。
我依旧装着没听见,啃手中的西红柿。
他有些奇怪,好奇地看着我,问道:“今儿怎么了,不反驳?”
“有什么呀,不就是做饭吗?赶明儿起,我来做。”我开始反击。
“好呀,不过你得听我的,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那倒底是你做,还是我做?”我不依不饶地说。
“我不过是教你嘛,让你的手艺精进些。”
我有些赖皮,谁让他之前一直说我炒的菜是“水煮菜”,做的饭是“烧糊饭”。
“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选择会做,还是不会做?”我狡黠地盯着他,问道。
他放下手中的活儿,抬头看着我,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不会做了,笨。”干嘛会做,不会做就与同事一样,每天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地方方言,指跷着腿得意洋洋的样子),喝着茶,看着电视,多舒服。他这点心思,不用猜,我知道。
可是,人生不能回头。如果,人生有多种选择,我又会选择什么?
如此想着,低下头专心啃手中的西红柿。然,这个问题不能回避,我知道,生命不是交替往返的旅程,只要经过便是永远,更没有如果和也许。
2
那年春天,我到普救寺,拾阶而上,两侧的铁索上密密匝匝地挂满各式各样的锁,上面刻着“永结同心、幸福美满”等祝福的话语,落款处是祈福人的名字,当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我猜想,那些文字,一定是一对恋人情系终身的誓言。不然,为什么会长锁锁于此处?
当然不是让游人玩赏的,不过是恋人们行到此处,被两旁密密的锁链吸引,仿佛两侧悬挂的不是铁锁,倒像景区别出新栽的装饰,隔几步远,锁链上系着的红布条早已褪色,低低地垂着,远远望去分外耀眼。有的铁索、锁头已生锈,伸手一摸满是锈迹,更甚者轻轻触碰铁锁便脱至手中。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毕竟是别人留下的祈福之物,怎可落至他人手中?若扔出去,岂不辜负他们的心意?如此想着,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生锈的长锁,而是千斤誓言。
导游说,这些锁,叫“同心锁”。具体来由,他也说不清,更不知从何日起,这些锁便系在铁索栏上。不远处,景区大大小小的摊位所卖的商品,不外乎扇子、铁锁(或铜锁)之类的玩意儿,商贩们竭力夸赞兜售着自己的商品,不过是哄着游客高兴得几个小钱度日罢了,至于恋人们日后能否做到“同心”,不离不弃,白头偕老,不得而知。
有几个小贩,写得一手好字,无论刻在锁上,还是写在扇子上,一横一竖,一撇一捺,都落笔遒劲,提按有力,颇有神韵,淡淡的墨痕处,隐约可见功夫。我竟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直到同伴远远地叫我,才回过神来离去。
普救寺不大,也不小。上得台阶往后走,还有许多院落亭台,与大多景区一样,同样有一些商铺,门口挂着旗幡,上面写着商铺的字号,也有摆在外面的小摊贩,同样也有铁锁之类的玩意儿,只是游客看得多,买得却很少,而落锁的地方,却只有那个长长的台阶处。
坐在凉亭下,望着一些青年成双成对的从身边经过,时不时嬉笑玩耍,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也在铁索处留下誓言。若有,多少年后是否还会记得?在这些密密的铁锁里不知有没有劳燕分飞的?分手时,可否记得某处还有他们热恋时的印记?或许,那时,这些誓言对于他们来说都成为记忆,不再重要。
如若,在记忆里留下一抹微痕,是否会为远方的人儿送上祝福?也许终其一生都不再记起,某个角落有他们遗落的誓言,默默独守清欢,坚守着诺言。独自想着,微微叹了一口气。
黄昏,传来一阵鼓乐声,侧耳细听,仿佛还有击掌声,似乎掺杂着僧尼的诵经声,不由得放慢脚步。如今的普救寺败落了,没有了张生莺莺的鸳鸯梦,也没有香火信佛的祈福祷告,往昔的繁华早已湮没在岁月中,耳畔响起的只有这晨钟暮鼓,伴着阵阵轻风悠悠地响了千年,见证了历史的沧桑变幻。端坐在庙堂的菩萨,神情肃穆,低眉淡然,却保不了一方平安,圆不了佳人的美梦。想来,菩萨真的是不忍看,也不敢看才低眉的。
如果有可能,就把自己修成菩萨的模样,怀一颗慈悲心,容世间众相疾苦,把誓言刻在他们的心上,然后,携手走过红尘。
3
暗夜低垂,当我把目光投放到时而温婉,时而豪放的宋词时,总能看到柳永那颗孤寂的灵魂在游荡,或沉溺于风花雪月的烟花柳巷,或在清冷的月光下低吟,有时想努力避开这些莫名的清冷,蓦然回首,却发现皓月清风下,落寞与苍凉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柳永这首《鹤冲天》把人间之世看得通透,似在嗟然长叹,但叹到最后,却是对其一生郁郁不得志的无奈感喟,继而看淡浮名,甘愿在红尘中沉沦。
说到柳永,离不开他“奉旨填词”自嘲说法。有人说,他是坠落的。他情愿徘徊在烟花柳巷,也不愿站在统治者的府衙内。我却不这么认为,青年时期的柳永,为了所谓的“应试”苦读寒窗,几经应考,失意落榜,灰心丧气也是有的,或许那时的他,对官场的腐败已心生去意,无论是否出言不逊,都难逃落榜的命运。当一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一经诵出,便成人们口中争相传唱的佳作,从而得到宋仁宗的圣谕:“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断送了大好前程。
也有人说,柳永是叛逆的。或许是吧,他是那个时代的叛逆者,也是那个时代的另类。
沉湎于风月场所的柳永,是否真的做到放弃功名,留恋于烟花巷尾或是沉湎于山水间,我看未必。或许潜意识中对仕途官场还心有寄托,但封建社会的光宗耀祖,科举及第无论如何也难从他心底抹去。
柳永的性格固然有其孤傲柔软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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