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美的眼睛

发现美的眼睛

孰若杂文2025-06-21 10:18:24
很多文友说起轻柔的霞的诗,都会说到惟美;这点,轻柔的霞也不否认,她坚持的是惟美。但我总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惟美只是诗的表象。如果,以此定义轻柔的霞的诗,不免落于诗论的表象,而不能深入探讨其深层意义。
很多文友说起轻柔的霞的诗,都会说到惟美;这点,轻柔的霞也不否认,她坚持的是惟美。但我总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惟美只是诗的表象。如果,以此定义轻柔的霞的诗,不免落于诗论的表象,而不能深入探讨其深层意义。这次苗夫年会回来之后,轻柔的霞,给这次征文赛献上的是她的散文诗。碰巧这次【苗夫?红袖盛典】杯征文赛,作为评委之一,又给了我一个机会,近距离去读轻柔的霞的这篇散文诗,再次思考这样的问题。
你不能设计一首诗,但,你不能失去发现诗的眼睛。悟出的这句话,对我的诗论,对解读轻柔的霞的文章深层次的一些方面,同样是最适合的。
法国艺术家罗丹这样说过:“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写诗,首要的一条,你必须长出发现美的眼睛。
散文诗,是介于散文与诗之间的一种文体。兼具散文和诗的特点,诗的情绪、诗的跳跃节奏、诗的凝聚概括,这些都是散文诗本身形式所必须的。另外,还要谙练散文的抒情和议论。对这些定义式的解读,我不想在这里结合作者的诗去印证;我需要的是,也要用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严格意义上说,评诗者,不仅仅是要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更需要的是,能够透视且敢于透视美的眼睛,去发现彼岸更多的花意。那么,就请大家跟随我的眼光,去探向文章的深处吧。
赋是中国古典诗的特色,也是中国古典散文的特点。所以,要写好散文诗,特别是反映大场景的散文诗,将抒情和赋结合的好,是很重要的。带韵的“赋”可以运用韵律节奏等带动篇章前行,但仅仅是这样,还不能写好散文诗,还必须使用运气行情等手法。简单地说,把散文诗的赋,只是理解成铺陈叙述是很浅薄的。诗人施世游曾拿运用赋很成熟的《诗经》来说明这个问题。《诗经》里的开篇《关雎》,“左右采之”和“左右芼之”就不是平行并列的,而是层层推进的。“芼”的意思是“拔”。采和拔是有程度的轻重之分的,采是很广范些,拔就是更具体于一点了。更不要说,所表达的心绪也是不一样的。再来看《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以“苍”带动“霜”、“方”、“长”、“央”,用“凄”行进“晞”、“跻、“坻”。由此我们可看到:赋,应该是一种从多角度或单向深度推进挖掘,并且时常带韵转动的一种手法。
现在来看霞的散文诗。这种表现大场景的散文诗,要写好,绝不是那种基于一隅的小散文所能比拟的,决不能只是限于一个片段之述。所以,要将很多的片段有机地组合好,并能不仅无阻于抒情,还能更好地印证于抒情,这就需要赋的运气行情。轻柔的霞这篇散文诗,在这方面做的极好。开篇,她就直截了当地用一句话,完成了一个穿越,从京城到成都的地点穿越,从个人生活中到苗夫年会的时空穿越,也完成了读者眼睛投往的穿越,将年会的整个情形展现在读者面前。接下来,作者运用阳光,运用诗词赋,运用分述等,前后左右,拉远写近,近而远,远而近的多次调动,全方位的展现着年会,也将作者的抒情,放到了一个游而有余的境界中,让读者看的眼花飞舞,但却是舞而不乱,并随着她的情绪而激动,而感慨,而奋飞。这种写法,既不失散文以线穿珠的特点,也充分展现了诗的跳跃节奏、诗的凝聚概括等手法的运用。限于篇幅,笔者不在这里一一枚举了。笔者要说的是,作者在这篇文章中,写近及远,写远拉近,远而近,近而远,这样的笔法,竟达到了反复运用,并成为了这篇散文的“气骨”。这点,笔者在霞的原文中,已作了很多的加注,并附在我这篇文章之后,请有心的读者一观。
媚而无骨是散文诗创作的大忌,尤其是表现大场景的散文诗,如果写的软弱、浮泛、酸柔、甜腻,那就难以表达出散文诗的精气神。笔者高兴地看到,轻柔的霞这篇散文诗,在坚持美的渴望与追求的同时,在思想的深度上,吟咏上,对自然物象的现场感悟上,都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矫情是散文诗的大忌,与真情格格不入。很多的写散文诗的作者,往往是一味地抒情,这种抒情,往往会置大的场景与不顾,或者是在大的场景里,写偏一隅,钻进个人或者几个人的小伞下,作小女子状。所以,散文诗的纯抒情,往往会将文字引向死水滩。要解决散文的软,必须写出“真”。这个真,就是真实,真情。这两个“真”,我想是相互依存的,缺一不可。诗人施世游在谈诗时曾说:“我早已预见那个池塘里有一条鱼是属于我的,很多年前它很弱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在长大。在收获的九月,它浮出了水面,背脊青黑似刀刃,我用丝网捕捉到了它。然后触摸它,它属于了我。但我感觉离开池塘的那条鱼似乎缺少了某种东西,于是我唯一能获取信息的方式就是把手伸向池塘,让手浸入池塘之水,感受水的质地和温度,甚至水的呼吸。有时,我还能意外地得到从那条鱼身上遗落在水里的一个陈旧的鳞片,就像《十月的人物与青蝗》的题记。它属于那条鱼,但已不属于鱼身,因为鱼身早已完整如新。那就让这个鳞片与那条鱼呆在一起,同在另一个新的空间里。那么,那条鱼,会感到更加安详和自在的,我相信。”散文诗是用片段来承载抒情的。离开这些真实的片段,就会成为虚幻的影子,甚至连影子都没有,那么,你抒发的情,就成为了虚情假义。我想,这就是散文诗空虚,软弱、浮泛、酸柔、甜腻最真实的原因。艾青说:“自从我们发现了韵文的虚伪,发现了韵文的人工气,发现了韵文的雕琢,我们就敌视了它;而当我们熟视了散文的不修饰的美,不需要涂脂抹粉的本色,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健康,它就肉体地诱惑了我们。”读轻柔的霞的这篇文字,笔者高兴地看到,霞不再是单纯地去修饰美的词语,而是将所有的词语,都置于这篇文章所展现的大义上,在由远而近的镜头拉动,名字的点出铺开,再由小而大的扩展,在内涵和外延作足了文章,简洁的文笔,短句的承载,很好地将苗夫年会做了一个总括。这样的写法,在柔美的基础上,有了豪迈奔放的格调,有了如大江东去水涌浪叠的节奏和气势。这些,让行文很好地表达了立意的深远;缩近式地思考,很全面地穿起了片断的闪光点;两相对仗的谋篇布局和前后呼应的写法,却不再是皓首穷经的千篇一律,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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