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女儿国”走婚的面纱

揭开“女儿国”走婚的面纱

羁使散文2025-06-18 06:08:34
我看《西游记》至少看了三遍。特别是我在中学时代看时,被书中描写的女儿国深深的吸引住了。因为作者吴承恩用细腻的手法把哪里的都是长裙短袄,粉头油面,不分老少,都是妇女的女人们描述得美如嫦娥、赛过九天神女。
我看《西游记》至少看了三遍。特别是我在中学时代看时,被书中描写的女儿国深深的吸引住了。因为作者吴承恩用细腻的手法把哪里的都是长裙短袄,粉头油面,不分老少,都是妇女的女人们描述得美如嫦娥、赛过九天神女。真让我蒙胧的青春涌动着一股内心的骚动。心中暗暗地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去那片神秘的土地,看一看美若天仙的女儿国的女人。
从此女儿国留给了我无限的神秘,那充满了诱惑的土地,荡我心扉,令我神往。
岁月不饶人,在我快知天命的年龄里,终于把我向往女儿国的梦,变成了现实。
客车披星戴月地从丽江古城开出,缓缓行驶在逶迤连绵的横断山脉的云贵高原上,眼前是大山的苍茫,耳畔响起的是奔腾不息的金沙江的流水声。充满神秘的女儿国据导游说,就在这江河穿越的大山丛林里。
大山里的路,路况并不好,一路都把我们颠来簸去。有的人的肠胃颠得来真是翻江倒海,呕吐不止,但前面有女儿国的诱惑,谁也不放弃这难得的机会。
车整整地行驶了8个小时,我们的眼前才看到了一个被大山环抱,凸现在原始森林里的碧波荡漾的泸沽湖。导游指着车窗外的湖对我们说:“当地人称它为女儿湖,在她的四周住着一个名叫摩梭的古老民族,这就是神秘的女儿国。”
我依稀看到了车窗外有男人走过,有一种受骗了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这吴承恩老儿不是说女儿国全是女人吗?导游说:“女儿国是女人的世界,她并不是没有男人,而是以女性为核心的母系氏族大家庭,令世人关注。尤其是这里的摩梭人至今还保留着‘走婚’的原始习俗,她是人类母系社会的最后一块领地,也是母系氏族部落的活化石,又被誉为东方的女儿国。”
摩梭人的走婚,母系氏族的大家庭、崇拜母亲、崇拜自然、神秘的花楼、神圣的火塘深深地吸引着我们。
我们走进了神秘的“女儿湖”,走进了摩梭人的女儿国。导游说:“女儿国的山是女山,女儿国的湖是女湖,女山、女湖、女人构成了一个奇特亮丽女性王国。
我们乘船荡漾在蓝天白云下的女儿湖上,随着船的摇曳,我们看到了山映水中,水天一色的女儿湖显得是分外的妖娆,好象一个美丽的女子,飘飘然然地走近我的眼前。我的眼前一花,导游的话回响在我的耳畔,“你抠女人的手心,只能抠三下,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我划动在湖面上的手,真是象接触到了一个女人细嫩而柔软的手的感觉。我在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下、二下、三下”我从冰冷的水中清醒过来,我的身边哪里有什么美丽的女人。刚才的幻觉,如天空的白云一样在眼前浮动。
夜晚,我们住进了泸沽湖客栈,尽管人们在不明不暗的灯光下议论着摩梭人的“走婚”。议论归议论,谁也不敢走出这木屋,去翻墙、爬柱子地尝试“走婚”的滋味。原因何在: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家庭,都有妻子和子女,一夫一妻制是铁板钉钉的法律。在这样神秘的土地上,我们只有在梦里神游那“走婚”的习俗。
在泸沽湖的客栈里,那一晚我做的梦是那样的甜蜜,我梦见我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摩梭人,腰别着刀,手拿狗食向花楼走去。
近了,近了。我看到了花楼,听到了狗的叫声,我把狗食扔了出去,那是导游说的:“狗食一定是骨头,狗吃了骨头上的肉,还会慢慢地嚼骨头里的骨油,这样就有时间翻墙、爬柱子进入女人的房间。”当我正要用腰刀挑开房门的闩时,我从梦里醒来了。自己仍然在床上。身上那里有腰刀,眼前那里有花楼。只不过是黄粱美梦一场。
醒了,睡在泸沽湖畔客栈里的我们,从冉冉升起的太阳中清清醒醒地起了床。人们的话题还是与“走婚”有关。
“你晚上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去‘摩梭、摩梭’去了。昨晚真是‘摩梭’的好时光,下过冰雹后的夜晚,到处是一片漆黑,去‘摩梭’只有鬼神才知道。”大家尽管开着玩笑,但我没有见人脸红,就是有贼心,但没有那个贼胆。说明每一个人都在夜晚里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美美地睡着觉。
我们真正地走进摩梭人的家里是在白天,我们大摇大摆地跨进了门槛,看到了花楼。
我们看着花楼,听房屋的主人给我们讲摩梭人的“走婚”。
女儿国的夜晚是匆忙的,神秘的花楼内外都有一颗急切跳动的心在渴望着。男人在山坡、湖畔匆匆地走着,盼望与花楼里的女人相见相依。花楼里的女人也焦急的等着。神秘,在于翻墙进入花楼的男人丢出了狗骨头,迅速地沿着花楼的柱子往上爬着。一场“走婚”随着腰刀把门闩挑开拉开了帷幕。
摩梭人,实行“走婚”都没有扯结婚证。但他们以子女的出生,才形成了稳固的家庭,男的不能再“走婚”“摩梭了”将在女人的供养下,享受着生活。
我们的导游是摩梭人,我们问他曾经“摩梭”过多少女人,他爽朗地回道:“九个”他回答得是那样脸不变色心不跳。很有自豪感。
祖母房里那神圣的火塘、神圣的女柱和男柱,还有那神秘的花楼,飘着缕缕轻烟的经堂,连同房屋里的女人和男人,都是跳动着的神秘音符,凝固着摩梭人情爱浪漫。
车子带着一个不在是梦的现实,缓缓地驶出了女儿国。车的身后,我仿佛听到一首歌:“远方有一个女儿国,如花的女儿好颜色。清爽唱出温馨夜,花楼灯火永不灭。阿哈巴拉女儿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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