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与罚

罪与罚

苍昊杂文2025-04-26 12:02:22
伸冤在我,我必报应。写下这个题目,不是为自己解脱什么,也不是为自己解释什么,对于原罪,我想我应该向天主或者耶稣坦诚,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我并不认为天主比伊人更漂亮、耶稣比我更优秀,但是找到一个谢罪的地方
伸冤在我,我必报应。
写下这个题目,不是为自己解脱什么,也不是为自己解释什么,对于原罪,我想我应该向天主或者耶稣坦诚,虽然在很大程度上,我并不认为天主比伊人更漂亮、耶稣比我更优秀,但是找到一个谢罪的地方,对于在黑暗中寻找光明但是一直不知道是太阳还是黑洞更光明的我来说,已经让我满足了。我想我应该为此承担些什么,虽然有时候认为自己的清高抑或无知,能改变一点什么,其实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反而自己全身上下都是藤条抽出的印迹,心口上还有那小刀子一划一划现在还渗出殷红水珠的伤口),也许能改变一个人的世界,但是世界为此而落泪,我之所以说的想的很隐晦,是因为我心中有隐晦的东西,所以需要拿出来晒晒,对于我来说,一缕阳光真的让我热泪盈眶,就像《蝴蝶梦》中德温特的曼德拉山庄需要阳光一样。谁也理解不了对于一个有罪而又似快乐似又不开心的的折磨更让人难以承受了,无法承受之重是要找个地方解脱的,给自己的内心找一个安慰。这样弗洛伊德就出现了,他让你在梦中不得安宁,时时刺痛你,让你流血,让你麻木,然后再给你一个借口:伤终究会伤的,痛终究要痛的。但是为什么总是在伤疤快要好的时候,突然又撕心裂肺呢?也许是习惯了某种生活或者说习惯了某种幸福,就不认为是幸福了,有时这个幸福可能会让你认为是一种枷锁或者是一种刺痛的快感,抑或是毛姆自传体小说《人性的枷锁》人性畸形的一面?有可能!“多情的自卑已不存在,只是大脑流动着麻痹,像过去习惯暴露自己,只想我的太阳……”这样的声嘶力竭,这样的歇斯底里,发自内心的怨咒,终于在未来的某一天露珠站在青青叶尖上发着晶莹剔透光芒的早晨发生了,血是鲜红的,还没有凝聚,永远无法释怀。
谁说卫慧不会跳舞,还是那种艳舞,那种用身体写青春诗歌的艳舞,带着满足的微笑,但是谁又发现在她即将离场时眼角滑落的一滴泪,都说她是快乐的堕落的天使宝贝,可卡因与性就像发酵粉一样诱惑着人们,就在我们分赃可卡因与性的时候,卫慧却在夏威夷晒着日光浴,呵呵是对我们的讽刺还是我们太无知,在这个方面,我不知道我是毒品还是被人毒,也许这种模糊有十年了吧,正是这种模糊让我在得到和失去之间徘徊,得到的时候不知道是得到,失去的时候却知道永远地失去了,和《人生》中的高加林自然又是不同的,他那种锐意进取和城乡纠葛虽然最终让他回到了起点,但是那种不服输的血液任凭什么也不能麻醉倒的,但是我呢?我的起点呢?总认为是正确的路或者爽快的路,却转眼间变成了最后一颗子弹,是的,我应该像俄罗斯人一样爱于挑战——为了卡列尼娜、为了玛丝洛娃、为了玛格丽特,重新找回自我,不对,这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看样子这个错误已经在我心中根深蒂固了,改变对于我这样的老头来说有点力不从心了,为自己而活!才是真正的理由!
人间冷暖可能又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坎,哦,天,我找到了,完美,是完美,都是完美的错误,都是完美惹的祸。追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在霎那间给自己定位了呢,这样的寂寥,这样的无奈,其实很可能会成就了我,就在那紧要的一步,我骨折了,是心骨折了,而心从来就没有一张一翕,永远是在最完美的应力面上,我就在这个张力面上残缺了,因为在法向应力上的光芒深深刺破了我阴暗的心皮,我也解脱了,或者超脱了。
我一直不承认我是一个精神病人,但是弗洛伊德认为我生病了,因为在我应该做梦的时候没有做梦,而在我不能做梦的时候却出现了幻觉,是谁呢?这样我也理解了牵肠挂肚,但是当时我的肠、我的胃,却不在我的肚里,因为它们出去了,觅食抑或远离我的心。所以在天涯里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归属——“精神分裂症患者”!而且为此而自豪,我现在有点像谁了?阿Q,不对,他有自己的思想,他是自由的;想不起来是谁背着一个枷锁在寻找另一个枷锁,也许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然我为什么负重压得像戴着紧箍咒的孙猴子背负五行山一样。
一个……
错了,是三个……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
借用柳青的话: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生活道路是笔直的,没有岔道的。有些岔道口,譬如政治上的岔道口,事业上的岔道口,个人生活上岔道口,你走错一步,可以影响人生的一个时期,也可以影响一生。
本来要结束了,但是想起了一个错误,改不了的错误,或者已经不能改的错误,那应该是初中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也可以影响一生”这句话而像堂吉诃德思考这个费解的问题了。
哈默雷特说:Tobeornottobeit‘saquestion。
我想
我应该改悔
我改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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